人攥回手心。
    “弄好了,我去拿他的。”盛夏在围裙上擦手,边往二楼去,“洗完我就回了。”
    尤远堵在楼梯口把人拽进怀里:“别勉强了,你回吧,改天见。”
    “你约我吗?”盛夏无辜地看着他。
    “约。”尤远替他解开围裙,送他换鞋出门,想叫司机送,盛夏说他要自己走走,于是作罢,隔着铁门盛夏恋恋不舍地看了好几眼,尤远忍不住笑他:“笨死了。”
    “啊?”这怎么还骂人呢,盛夏噘嘴。
    “去吧,到了说,新年快乐。”
    尤远目送着一头雾水的盛夏离去,又在心里骂了声笨蛋。
    选什么选,会在一起的人早就在一起了,八年都没结果,说明根本没有过这种念头,盛夏一副“尽人事听天命”的大义凛然让尤远很想笑,笑他脑子笨不知道琢磨,听不明白言外之意,爱恨都是因他而起。
    元旦放假三天,尤远宅了三天,江汀从跨年夜喝醉了之后一直住在他家,第一天说不舒服,第二天说约不到人没地儿玩耍,第三天把书房门一关,声称美国编辑催稿也是以死相逼,他要赶稿子去了。
    去卧室拿换洗衣裤的时候看见床头柜的放的东西,尤远是打定主意要跟他好好聊一次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