揩油都是好的,万一喝大了出了别的事,尤远简直不敢想。
    到了酒店直奔顶楼会所,尤远一现身就被各种人围住要敬酒,他就是讨厌这种场合才故意不来的,抹不开黑着脸喝了几杯他直接问:“盛编剧在哪?”
    都喝大了谁也没关注周围人是谁,尤远找了一圈没见着盛夏,也没见着王治中,怒火中烧地抓人就问,有人说看见王治中搂着个男孩儿去了私密的包房。
    整层楼都被包下来了,去私密包房干什么简直不言而喻,尤远怒气冲冲地一间间找过去,急得大喊:“盛夏!”
    盛夏刚要睡着,听见自己名字忽然睁眼,还以为魇着了,他实在是喝不动了,王治中不知道什么毛病老灌他,他装醉摸到卫生间吐了一次,没敢再回去,躲酒躲到没人的包间里,打算小憩一下再说,谁料听见人叫自己。
    扒着门框,一个高大的身影从门前一掠而过,盛夏以为自己眼花,怎么尤远黑着脸就跑过去了?急吼吼的干嘛呢这是。
    他悄悄打开门,就站在尤远身后,见这个人风驰电掣地往最里间走,隐约还能听见里头一间包房传来了不可言状的怪异声响。
    “尤……”盛夏噎了一下喊他,“尤总,你找我?”
    尤远猛地回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