态。他俩现在关系并没有明确,盛夏也一肚子谜题不乐意讲出来,尤远并没有松口原谅他。
但怎么就擦枪走火到一张床上去了呢?
从浴室里出来,盛夏一小个蜷缩在被子里捂着头睡,尤远还怕他哪不舒服,掰着肩膀想把人翻过去看看,结果这人不但睡得很死,还小声小声地打呼噜。
尤远:“……”
坐在床边抽了一根事后烟,闻到烟味儿那崽子的鼾声停了,不满地哼了声,尤远赶紧按灭烟头,盯着这人好睡的背影眼放精光,感觉不是自己讨了便宜,是被人占了便宜,盛夏是不是真的醉已经不想去计较了,他如愿以偿地把尤远睡了,自己屁股一翘人事不省,很像个提起裤子就滚蛋的渣男做派。
尤远深深地感觉到自己被坑了。
熄灯上床,柔软的床垫塌陷下去一块,盛夏无知无觉地滚到他怀里,尤远扯开被子把人拢好,抱在一起睡去。
坑就坑了吧,他认命地想,毕竟抱着这小子睡,也是好多年没那么踏实过了。
第二天盛夏是被手机给震醒的,朦胧间尤远走过来把手机拿走了,他又继续眠,大概半小时后才逐渐清醒,醒过来先戴助听器,一个女人的声音从浴室里传出来。
尤远开着功放,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