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天,袖扣也不重样,衣服倒是可以在办公室换新的,袖扣他从来不放办公室。没换说明没回家,昨天火急火燎跑出去,江汀知道他是去找盛夏了。
“酒店。”尤远瞥他一眼,如实交代。
江汀抿着唇靠近他,目光扫过脖颈,再高的衣领也遮不住风流过的痕迹,他看完不动声色地把文件搁在桌上:“和盛夏?”
尤远“嗯”了声。
“初筛会和预估评级出来了,两个平台项目小组给的意见你和王总一人一份,明天再看吧,我放这了。”江汀靠在他班台那,抱着手说,“着急先走吧,我自己会回家。”
“辛苦了。”
尤远赶到酒店已经是一个半小时以后的事了,北京实在太堵,从接到他微信一直等到天黑,盛夏饿得前胸贴后背,拖着疲惫的屁股下楼,去便利店买了很多垃圾食品回来,尤远进房间看见的就是这么个景象,花花绿绿的薯片和饼干铺满大床,都把笔记本电脑给埋了,盛夏穿了条宽松的运动裤,套着卫衣,头发绑成道士的模样,上头插了根酒店的铅笔,一见尤远就化身迪士尼玩偶,贴在他的身上。
尤远问:“哪来的衣服?”
“让李静送过来的。”
“能走吗?”扒拉不掉,尤远只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