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发生了什么他都记得非常清楚,稍微回想一帧都足够面红耳赤找地缝去钻,感谢酒精让他迷失自我,才能释放天性把尤远降服了。现在躺在被子里滚来滚去,听着尤远浴室里洗漱的动静,他无比地满足。
    “醒了?”电话已经挂了,尤远脸上还挂着水珠,捏着手机走到盛夏床边,一边坐下一边穿衬衣,“你……疼吗?”
    “嗯。”盛夏忍着笑,目光落在尤远身上星星点点的红,倒打一耙说,“得躺一天吧,你太过分了。”
    “……”尤远摁扣子的手顿住,“我看看?”
    “不给看。”盛夏捂好被子,蹬了他一脚,“这么早就,上班吗?不陪陪我?”
    尤远还没说话,盛夏又故作贤惠地道:“逗你的,好好上班,晚上陪我吃个晚饭行吗?”
    “再看吧。”尤远划拉了下手机,一天的事,他很少能正点吃饭,“不知道弄到几点。”
    盛夏娇弱地坐起来,把人拉到近前,一颗颗扣子替尤远扣上,扣到性感的喉结那儿才打住,又把他的袖扣别好,然后问:“领带要我给你系么?”
    说完又做作地“啊呀”一声,说,“算了,领带脏了,你就这么去吧。”
    尤远忍无可忍,把人按着挠痒痒肉,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