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又尝不到。”
    “……”盛夏咽了下口水,伸出手,“那就,草莓味,口感应该不错。”
    手被尤远给抓住,草莓味没买成,还被拖出了便利店,尤远带着他往酒店走,说:“你给我适可而止。”
    “没说今晚,以后还用呢。”
    尤远弹他一下:“昨晚只是个偶然事件,你别想太多。”
    回到酒店盛夏一会儿给尤远看他的剧本,一会儿缠着说构思,反正就是不想让人走,尤远把大衣穿好,平静地问他:“咱俩和好了吗?”
    盛夏盘坐在床上,仰着头回答:“你点个头的事。”
    “但是我没打算点。”尤远抱臂,自上往下压迫着看他,“睡一次叫一夜情,睡两次叫炮友,我暂时没兴趣找炮友,所以不会再碰你,至于以后会怎么样都在于你。”
    “渣男。”盛夏气鼓鼓地说。
    “彼此彼此。”尤远掐着他的脸蛋,坏笑着反驳,“昨天是我一时糊涂,你别介意。”
    好家伙,尤远也不是个省油的灯,盛夏以为自己把人给拿捏住了,没曾想人家只是顺驴下坡,睡完才给下马威。
    这些根本不会让自己吃亏的资本家最可恶。
    还用当时分手的话来堵嘴,盛夏哑口无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