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事物,他现在提起来,只有征服的志气,硬要比喻,他就像个裸奔的战士,反正身上没有装备可以掉了,见到什么怪就打什么怪,赢了有经验加成,输了也什么可失去的,他什么都不怕。
趁他洗澡的空档,尤远钻进厨房跟外婆腻歪,顺便找外婆求证他的疑惑:“盛夏这次跟我回来,你不意外吗外婆?他都能说话了。”
“是啊,可比以前利索了不少。”外婆感慨,“怕是工作要打交道的地方太多了,吃了不少苦头才练成这样的,小哑巴变小结巴,也挺好。”
尤远靠着门框,琢磨了一下说:“他不是说话不利索,他上次来根本不说话的,外婆,这些年他是不是回来看过你们?”
外婆没立即回答,洗干净琵枇杷,叫尤远过去跟她一起剥,坐在灶台前面一口一个吃得满嘴香甜了外婆才说:“你俩现在什么情况?跟外婆说实话。”
尤远很老实:“还没怎么样,以后不知道会怎么样。”
外婆踢了尤远一脚:“你对他还有心,不然也不会带回来,既然有心就别吊着人。”
尤远吃着枇杷辩解:“我没有吊着他,这不是很多事儿他不跟我说,我问也问不出来么。”
“盛夏每年都回来看我们,不止是见过这么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