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遍,都该由他问的。
做了无数次的心理建设,设想过各种各样的被拒绝被无视或者被接受的场面,盛夏都已经有勇气去面对了。
可尤远抢在前面重新拥抱他,不止是给了他充分的肯定,这些年吃的苦头在恋人重新敞开的怀抱面前,已经没什么所谓了。
“愿意啊,哥,我当然,愿意啊。”盛夏情绪又激动起来,眼眶瞬间就红红的开始掉眼泪,刚才的生气委屈和现在的感动狂喜交杂在一起,分不清哪个占了上风,他嘴里念叨着“愿意愿意”,被尤远整个人抱在怀里。
“哭出来,别忍着。”怀里人的抽搐得很明显,尤远给他拍着背,“深呼吸,宝贝儿我在呢,深呼吸,头晕不晕?你手一直在发抖,要去医院吗?”
“不,不至于。”
“应激反应……”
“哥你抱抱我,一会儿,一会儿就好了。”
尤远已经什么都知道了,盛夏的顾虑被迫减轻了一半,他索性敞开了哭够喊够,在温暖的怀抱里渐渐平复了情绪,尤远拿纸给他擦眼泪鼻涕,出一身汗,头发都湿了,大冷天的再感冒又遭罪,尤远脱下大衣给他裹得严严实实,问他:“我送你回家,这太冷了。”
“不回。”盛夏脑门顶着他肩膀,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