媒体做编辑,张浩阳不知道,早没联系了。”
    不管人还是学校,出了校门再回来,都是翻天覆地的变化,尤远往后伸手,把盛夏的手揣进兜里,盛夏突然问:“咱俩的小家,还在吗?”
    “在。”尤远说,“一直空着,早些时候让淮子给打理着,后来大家事业重心都移到北京了,那屋子也就没安排人总打扫了。”
    盛夏明知故问:“你都不怎么,回玉城,留套空房干嘛?”
    “房子里还有好多你的东西,没心情丢,也没舍得卖。”尤远说,“改明儿回去看看,你想要的咱带回北京家里搁着,我发现你这人念旧,什么都留着,摩托都买二手的。”
    “你不念旧?”盛夏反问道,“你钱包里,藏着什么好东西?”
    尤远笑了笑道:“那不藏了,我裱起来,挂床头上,让你天天都看得见以前是怎么得罪我怎么求饶的。”
    人家正经夫妻床头挂结婚照,他们这种不正经的人家只能挂悔过书了,黏糊了下,惹来不少大学生异样的眼神,盛夏也不想给年轻人身心造成冲击,说冷了,要回家。
    在外头吹了冷风,一回家先洗个热水澡,暖暖和和地躺下,盛夏说:“我觉得,好不真实,从来没想过有一天,你会躺在,我的床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