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身边,捡起地上的纸塞到手中。
    盛夏喊了声“尤叔”,没再说什么。
    他没觉得自己做错事。
    在尤远的问题上,他也不可能再妥协。
    周胜男回家了,是江汀送二老走的,他无意选择立场,也不想掺和家庭矛盾,可周胜男偏要扯他进来,周胜男一直对他很好,盛夏的经历又让他于心不忍,两边都心软,让人左右为难,所以他挑明了之后还是得帮着尤军把周胜男哄好。
    这事儿他很能明白尤远,两个人聊起过,隐忍至今不为别的,周胜男是妈妈,她做了再大的错事出发点都是为了尤远,尽管太极端和不理智了,尤远都无法理直气壮地去指责她。
    说出断绝母子关系的话是冲动的,这其中有九分是事后对盛夏的愧疚,盛夏虽然一无所知,但他那张手写的请柬换了称谓,无形中把焦灼的气氛推向了滑稽,周胜男在滑稽中退了一步,尤远没有道理再咄咄逼人。
    江汀去开车,扶着周胜男在车里等,尤军换鞋的时候问盛夏:“你俩认真的吗?”
    盛夏没出声,尤军又抬起头看着他问了一遍:“跟叔说,认真的吗?”
    盛夏还攥着那页纸,认真辨认唇语,坚定地道:“认真的。”
    尤军把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