招呼了,这个项目做完要回归到作家身份,工作室交给代冀全权负责他很放心,共事多年难免不舍,盛夏一一谢过,只说人生在不同阶段会有不同的奔头,他拼够了,选择一个安静舒适的身份过日子,能更好地和自己相处,更好地守着爱人。
开庭盛夏没去,也没再联系过程檀,结果是尤远亲口跟他说的,恶人有恶报,一切都是自作自受,没什么好说。他在剧组忙得没日没夜,尤远偶尔来探班,还被盛夏嫌弃耽误工作给赶回家了,婚礼的一切都交给尤远操心,在盛夏没回家的这两个月,玉城的绣球和柠檬都被运了回来,全部栽种进院子里,有专业的园丁进行养护,起初盛夏还担心植物水土不服,尤远照了一整院的绣球花给他看,开得五彩缤纷的,大朵大朵的绣球拉开了夏天的序幕,让远在剧组的盛夏想家想得失眠。
有尤远在的地方,盛夏的人都活了过来。
连无尽夏花都能汪洋成海。
五月一日,婚期将近,盛夏收拾好东西,被尤远从剧组接回家了。剧组在离北京两百多公里的小山村里,开回家大概三个小时。
“外婆住的好吗?”盛夏关心道,“外公呢?没见我人,他有没有找我?”
“你还挺操心,光操心不回家,好意思问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