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要气也该我气啊。”尤远故意逗他,“好歹跟他八年的人是我,差点儿成了都。”
“那不是,没成么。”盛夏从后头踹他一脚说,“我是怕自家的,好白菜,让猪拱了。”
其实尤远也不是不操心江汀的事,他和盛夏一个心态,都怕自家白菜被野猪拱,嘴上不说是不想盛夏吃醋,谁知盛夏根本没拿江汀当外人,还怪尤远没良心。
生日那天江汀确实带了个男人过来。
一米八七的大高个,全身腱子肉,帅得很洋气,就是皮肤太黑了,江汀站在他旁边就像温室里晒不着太阳没什么营养的花朵,还多了一分娇羞感,他大方地介绍:“褚航,我男朋友,海洋工程的博士后,常年在海上作业,所以特黑。”
尤远跟他握手,客客气气打招呼,眼里都是审视,盛夏也在审视,不过多了好奇:“你俩咋,认识的?”
江汀笑着说:“他也是我的潜水教练啊,哦,健身教练也是他。”
江汀心情不美丽请假去海边混了一个月日子,就是那个时候遇到的褚航,说来这也是个奇人,他本身的工作是做海洋环保的,在不适合出海,也没什么工作任务的时候就兼职当潜水教练,这还不够他打发时间,喜欢健身,就顺便又当起了健身教练,江汀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