操,这特么是喝酒吗?比鸿门宴还难受。冯嘉扬咽了咽口水,再一次站起身。
祁愈闻声转了过来,说:“这是第四次。”
冯嘉扬不傻,祁愈刚一开口他就明白是什么意思,连忙解释:“我不是去上厕所。”
祁愈“哦”了一声,好像再说我都明白不用解释。
“嘶,”冯嘉扬很不爽地咬着牙,“你嘉哥肾好着呢。”
祁愈没当回事,很随意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“靠,”冯嘉扬来劲了,“不服比比。”
祁愈再次把视线转向冯嘉扬,“怎么比?”
冯嘉扬坐回沙发上,琢磨片刻:“就从现在起谁先上厕所谁就得承认自己肾不好。”
祁愈觉得这个主意很傻逼,但也没当即拒绝,只是缓缓道:“你都去过三次了,我还没去过呢岂不是很亏。”
冯嘉扬拧着眉,其实前三次他也没上,去卫生间只不过是为了缓解尴尬,可这事又不好解释,于是只能顺着祁愈说:“那让你现在先去一次。”
祁愈点点头:“现在上不出来。”
“逗我玩?”冯嘉扬问。
“不敢,”祁愈眼神含笑建议道:“不如你换个比法吧。”
冯嘉扬挠挠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