劲嚼着边恶狠狠地瞪向祁愈,“爱吃不吃,像哥愿意伺候你似的。”
祁愈无奈地笑笑,将虾盘又端到自己面前。有些年代的旧茶几,制作矮了半截,祁愈的两条腿只能各放在单人沙发的两侧。他半弯着身子,以双臂杵着大腿的姿势开始剥虾。
冯嘉扬又开了一罐啤酒,他扫了眼认真剥虾的祁愈,打趣道:“自己动手,丰衣足食。”
这家的烧烤很好吃,小龙虾却一般,冯嘉扬也是为了凑单才点的,本就不是很多,加上祁愈剥虾的动作异常熟练,眨眼功夫一盆龙虾见底。
祁愈一口没动,将剥好的虾肉重新递到冯嘉扬面前。
冯嘉扬愣住了,“你......”
话还没说完便被祁愈打岔说道:“我洗过手了。”
“我不是问这个,”冯嘉扬想了想,“我要说啥被你突然打岔整忘了。”
“对了,你怎么不吃?”冯嘉扬不客气地夹起虾肉塞进嘴里。
祁愈一时哑然。
还好冯嘉扬只是随口一问,并没细究着不放,其实祁愈讨厌吃虾,但他没说也觉得没必要说出来,怪矫情的。
他咳了下话题一转:“嘉哥收留我住这么好的房子,请我吃大餐,我给嘉哥剥虾也是应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