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东南大致告诉祁愈具体方向,急忙地打车去往医院。
江东南说的这家手机店虽然距离学校不远,但位置偏僻,祁愈在胡同里拐了好几个弯,就在即将丧失最后一丁点耐心时才终于找到。
一扇破旧窄小的玻璃门,门旁象征性地立了一块半米高的木板子,上面用粉笔简单写着:大个维修。
祁愈犹豫了两秒,推门迈了进去。
墙上挂着各种款式的手机壳手机膜,玻璃展示柜里整齐的摆放着几十台二手机。柜台后坐着的男人正单手举着哑铃,见到有客来也不立马起身,只是淡淡瞥向祁愈继续做着动作。
两分钟后,男人慢悠悠地放下哑铃,拿起挂在脖子上的手巾胡乱擦了把脸,才站起身半附在柜台上,冲着祁愈问道:“修手机?”
祁愈没有立即回答,而是扫了一眼店里的布局才不慌不忙从兜里拿出手机递给老板。
老板冷哼一声,拿起手机眯着眼打量半天,嘟囔着:“怎么摔成这样,开机都开不开了?”
检查几分钟后,又道:“具体问题我得把手机拆开之后看,你这个屏肯定用不了,屏幕七百,后面的维修另算。”
祁愈全身上下只有五百,还是上周甜品店刚发下来的工资,七百超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