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费,迷糊地推开车门,接着一股冷风猝不及防地打在脸上,吹得他一激灵,意识顿时清醒大半。他缩了缩脖子,收紧衣襟,拖着身子往楼上走。
冯嘉扬打开门,屋里格外的安静,他纳着闷换好拖鞋,然后冲着半开的卧室喊道:“祁愈,你在家吗?晚上吃什么?我要饿死了。”
屋里依旧没有回应,冯嘉扬踩着拖鞋朝卧室走去,推开半开的房门。房间被收拾得干干紧紧,就连平时堆满课本的桌子也没剩下一张白纸。
冯嘉扬迟钝了两分钟,想起昨天祁愈通知他要搬走的事,只是没想到祁愈搬得这么快。
他慢慢垂下双手,看着空荡荡的屋子,从心里窜出一股莫名的失落与茫然。
他回过神,在心里骂了一声“操”,他骂的不是别人,是自己。冯嘉扬烦躁地踹了一脚房门,转身朝自己的卧室走去,三两下脱了个干净,钻进被窝里打算什么都不想先睡个够。
冯嘉扬这一睡还真把之前缺的觉一次补了回来。直到窗外传来一声巨响,把他强制地从梦中扯了回来。
他“嗖”地一下从床上坐起,眼神木楞地望着前方,脑子昏沉沉地,仿佛还没彻底清醒。
两分钟后,他渐渐回过神,眨了眨眼睛,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在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