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愈一定会拒绝似的。他开口劝导祁愈:“阳平五中还能容得下你吗?就算你留下了,你有想过接下来的一年你将会在什么样的环境里生活吗?我听说那小子打人进去了,说白了就是把你抛下了,扔你一个人面对全校的风言风语。”
祁愈咬着牙,倔强地反驳他:“如果我说我不在乎,您还会想送我走吗?”
祁志平微蹙眉头,总算有了不一样的表情,“你就非让我把脸都丢尽了?”
这句话点醒了祁愈,在祁志平耐心替他分析做打算的时候,祁愈真的有一瞬间觉得他爸心里有他,还是爱他的。
他早该习惯却总是满怀希望,最后独自嘲笑自己愚蠢,“你其实是担心生意场上的那些朋友知道你有个同性恋的儿子,所以你为了面子才会这么着急地想把我送走。”
祁志平冷哼一声,“你要这么想也无所谓。”
酸意与委屈交加而上,泪水打湿了眼眶,祁愈强忍着不让它们掉下,把憋在心里十多年的话,就这么无助又迷茫地说出来。
“爸,我是你们亲生的吗?我真得不明白你们为什么能这么恨我,小时候是我任性,我的错,可也是你们先抛下的我,我闹我只是想要你们来接我回家。”
祁志平突然站起身,这话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