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。
何翕关上门,看着大摇大摆往里走的冯嘉扬,忍不住挖苦他:“你不觉得你现在特像个渣男吗?宠溺的小妾不在了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个大房?”
冯嘉扬笑了,很不解:“你什么时候晋升为大房了?”
“我不管,反正我先认识的你。”何翕说。
冯嘉扬也演上了,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,翘起二郎腿,“唉,谁让你入府一年以来,肚子就是不争气呢。”
何翕听到这话,直接赏给冯嘉扬一个大白眼,认真道:“祁老师要能给你生一个,我直接跪地给他磕三响头。”
冯嘉扬一怔,收起笑容。
何翕刚说完就后悔了,觉得自己这句玩笑话有点开过了,他立马闭上了嘴,结束话题。
半晌后,椅子上的人淡淡开口叮嘱:“这种话以后别在他面前说。”
其实这句玩笑话对于刚毕业的高中生来说在正常不过了,可何翕偏偏把它安在了真事上。
他拧开一瓶酒店提供的矿泉水,咕咚喝掉大半瓶。
八月的首都也热得要命,多说几句嗓子就会冒烟似的难受,“我知道啊,刚才嘴瓢了。”
冯嘉扬没有责怪何翕的意思,他只是觉得祁愈最近跟以前好像不太一样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