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愈抬起眼皮,醉酒加泪痕让他看上去可怜极了,冯嘉扬被这场面逗到了,无奈笑道:“怎么像我欺负了你似的?”
“自己穿上。”他又说了一句,然后起身打算去卫生间洗把脸清醒下。
他想不能,更不该趁人之危。可当他的左脚刚沾地,右手便被床上的酒鬼抓住,祁愈冲他眨了眨眼睛,嘴唇微张着。
他刚要问怎么了,没想到祁愈趁他不防备之际用力一拽,他整个人又跌跌撞撞坐了回去。
冯嘉扬的第一反应便是,怎么喝多了劲还这么大。
“嘉哥,你想要吗?”祁愈脱口而出。
白炽灯的光打在两人的身上,白皙而坦荡。就好像现在的祁愈,他干干净净地坐着,天真地问着。
“轰”地一声,冯嘉扬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。他想,很想,但很快便把这个荒唐的念头扼杀在摇篮里。他告诉自己,祁愈耍酒疯他不能也跟着疯。
“听话,好好睡一觉。”他压着情绪哄着。
祁愈皱着眉头,仍死死地抓着冯嘉扬。其实早在他痛哭时他就已经清醒了几分,但他还是选择顺着心意继续装醉,他在心底劝自己,就一次,就再任性这一次。
“可是......我想要。”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