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我父亲的病例吗?”
医生“嗯”了一声,从业多年来什么病人家属没见过,对于这种质疑毫不在乎,“我今天上午就这一台手术,不能拿错。”
说完他看向祁愈,见这人还是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,没好气道:“你父亲是叫祁志平吧。”
许久后,祁愈木楞地点头。
“那就是了,你自己看。”医生无奈地把病历单递给祁愈。
祁愈没伸手接,只是视线在血型那一栏上停留了许久。
他浑浑噩噩地走出医院,随手拦了辆车,他不知道自己该去哪,兜兜转转最后去了郊外的别墅。
他进屋的时候,蒋婷红正坐在沙发上悠闲地涂着指甲油。她听到声音,抬头看去,见来人是祁愈,身子不明显地愣了一下,然后不解地问:“你不在医院吗?怎么跑来了?”
祁愈面无表情地看着她,一字一句汇报着医院的情况,“手术进行地很顺利。”
蒋婷红没说话,只是用鼻间轻轻发出“嗯”地一声。
祁愈心里一沉,胸口被堵得难受,他张了张嘴,闭上,又张开,纠结半刻最后挤出一句:“你不去看看他吗?”
蒋婷红瞥了他一眼,对着指甲吹了半天,才说:“不是请了全天看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