贫回来的同事,自己则留下陪孩子玩跳房子。
晚上吃完饭,孩子们拉着她来到屋外的草地上坐,向她展示着自己的技能,“老师,我之前就会画画,我会画爸爸妈妈,今天我还学会画房子了。”
“我还学会做花生酥了呢,以后等我爸妈回来我就做花生酥给他们吃。”
“我也学会做银耳汤了,我明天回去就给我爷爷做。”
“我今天……什么也没学会,但我知道了安市离我们这有一百二十公里,我爸在安市的汶水区上班,那儿很优美,不仅有很宽很长的河还有很大的公园。”
“大家都很棒,也都很厉害。”许知然挨个给小朋友鼓励,心中却泛起酸愁。她只在书上电视报道上见过留守儿童,以为那是很古早久远的历史,没想到并不久远,眼下就在自己身边。突然,手上一重,低下去头,是一个小孩费力扒拉着,她低下头,拉着她的小孩怯生生地问,“老师,你也会走吗?”
被这双晶莹无暇的眼睛,她说不出话也无法说出。小孩拉着她的手猛然变紧又渐渐松开,在指尖分离的刹那,她蹲下身抱住她,“蓉蓉,不管老师走不走,我都会想你的。如果有机会我一定会回来看你,你要好好好长大。”
“好好长大爸爸妈妈就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