及的帮助。”
小佺没有接话,偏过头来,日头很大,她眯着眼,弯弯月牙眼里闪着希冀的光,褪去了初见时候的空茫,但仍保持着天真。他不自觉的笑出声,“加油。”
“嗯嗯,我会的。”许知然点头如捣蒜,又问起他的近况,“你怎么样最近?”
一分钟过去,仍旧没有回答,她忍不住看向他,他静静地看着桥下不言不语,眉宇轻蹙,似有愁闷。她提起心来,新开了个话题掩盖方才的问题,“我上个月在乡下给小朋友们当老师教认字,现在我要当老师教吉他了,我有点怕露怯,吉他也是给我学生买的,她是我在妇联认识的小姐姐。”
“我有点苦恼。”小佺回答了她上一个问题。
“苦恼什么啊?”
小佺握着栏杆的手松开了,他张开双臂向前探出身子,还没说话就被许知然一把拉住,她扯着他往后退,紧张却轻松地说,“风大,你这么瘦,怕被风吹下去。”
被拽回来的小佺向她笑了一下支着栏杆斜斜地站着,抿了一下唇,缓声道:“我只是觉得有点没意思。”
来了!
1998年之后小佺的状态一直不好,2000年更是……还是大意了,虽然经常见面看上去没有消沉但没有更多的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