餐巾纸擤鼻涕,上厕所的次数比员工还要多两倍,谁能对这样古怪的客人有好感?
过了下午三点后,乌云像是被一只手用力地挤压着,恨不得要将天空戳破,给人以浓重的压迫感。
天色越来越黑,一眨眼就要到晚上了。
白伟杰也终于忍受不了了,再在这儿待下去,命都得下去半条。
“没良心的小兔崽子,还是根难啃的骨头。”
他觉得白烨肯定知道了他的存在,但偏偏就视若无睹,这是等着他示弱,主动找上门呢!
好一个下马威。
不得不说,白伟杰这回用自己恶意的思维方式得出了正确的答案。
白烨还真就是这样想的。
白伟杰除了那一层身份外,算得上什么玩意儿,也配让自己主动求见?
门儿都没有!
白伟杰无论是真的生病了还是有什么其他盘算,想见他就打电话求他吧,不需要演什么欲说还休的狗血戏码,难道不恶心吗?
所以,当白伟杰在寒风中颤抖着身子给白烨打电话时,门卫难免感到有些心酸。
“喂……是、是小烨吗?”
白烨暂时保存了白伟杰的电话,并备注了“野爹”,这会儿皮笑肉不笑地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