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毕竟是皇上一手带大的,又是先皇后留下的唯一嫡子,他要是一直这么安稳着,不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,他这个位子就谁也动不了。
除非皇上日后厌弃了他,这太子之位,说来还不是看皇上的心意,皇上的喜恶,才是决定这些阿哥们未来的想头。”
“那这预言里的半条凤命?”马佳氏面带迟疑,又接着说:“这皇后是凤,皇帝的生母也是凤,芯兰她要是真有这命,恐怕就是看在这里。”
“半条!半条?”
钮钴禄凌柱喃喃低念着摇头,这也就是只有一半的机会。
虽说当他拿着那块羊皮,看着上面逐渐显现的预言时,他的心是激动且狂喜的。
可这两月过去,他却是慢慢的冷静了下来,毕竟这一闹不好就是抄家灭族的大事,容不得他有半点马虎。
马佳氏蹙眉低声再问:“那芯兰,就什么也不告诉她?”
钮钴禄凌柱仔细想想后开口:“如果真有那个木嬷嬷,如果她真的来了,那就告诉芯兰,关于那个木嬷嬷她的身份和来历。”
马佳氏想着那块羊皮上,记录的关于那个木嬷嬷的事。
“老爷,关于那个木嬷嬷,妾身最近也曾派人悄悄打听过,据一些当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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