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了,要是冒然选人,不管选的人是不够忠心,还是性子蠢笨,又或者是别人预先埋下的钉子,要是真差了那一丝半点的,到时,恐怕可真会害死人的。”
木兰暗指的那个“人”就是钮钴禄芯兰。
马佳氏闻言脸色更难看了,她蹙眉沉吟半晌,觉得这话确实有些道理,不算是她危言耸听。
“木嬷嬷你先回吧,这件事,我要跟老爷商量一下再做决定。”马佳氏说着端茶送客。
“是,夫人。”
木兰起身退下,对此事却已有百分百的把握。
内室里,被撕烂的睡衣胡乱的扔在地上。床榻上,马佳氏依偎在钮钴禄凌柱的怀里平复着急促的喘息。
自从那天后,两人间是愈发的亲热了,像是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。
马佳氏不再固守着正室夫人的架子,行动间多了几分大胆和回应,两人在情事上倒是比新婚时更火热。
钮钴禄凌柱低头在马佳氏满是汗水的额头上吻了一下,伸手抚摸着她圆润光滑的肩头,笑呵呵情不自禁的夸赞:“夫人,你这寝衣做的真不错。”
马佳氏闻言羞红着脸扭捏的掐了他胸口一下,依旧有些娇喘的回道:“这哪是妾身做的,是那个木嬷嬷给的样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