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嬷嬷,像白日里教小姐规矩的那两个嬷嬷,她们是宫里娘娘赐下的,
可就因着是娘娘赐下的,就算她们对小姐言语上略有些不敬,夫人也不能说什么,可嬷嬷您,
却是夫人选了要跟着小姐进贝勒府的,夫人必是希望您能用自己的本事保小姐周,
万事能为小姐着想,最好什么事都能想在小姐的前面,一切都以小姐的安危为重。”
木兰闻言沉默,觉得自己可能做不到她说的那样,毕竟钮钴禄芯兰那丫头有时候真不讨她喜欢。
见木兰皱眉不语,再想着昨晚的事,绿乔犹豫的咬咬唇,最后还是又开口道:“嬷嬷,还有一事。”
“什么?”木兰抬眼看她。
绿乔突然屈膝跪下,眼含愧疚的说:“奴婢要请嬷嬷您恕罪,昨晚奴婢本是想跟小姐解释一下,没想到一时失口,竟把嬷嬷您常用这清华露的事说了。”
木兰听了心里咯噔一下,皱眉问:“你是怎么说的,原话重复一遍。”
绿乔很快的把她昨晚回房后几乎纠结了一整晚的话重复了一遍。
木兰听了,把这话在心里过了一道,琢磨着钮钴禄芯兰听了这话后的反应。
“绿乔,你这样……”木兰招手示意她俯耳过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