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事的武格格?
是进府后就一直卧床养病的宁格格?
又或是别的跟四贝勒有利益冲突关系的人?
木兰想着这些摇头,摸了摸胸口处的玉珠,这东西到底是个什么宝贝,竟然还能识毒护主。
钮钴禄府把这个给了她,她还真是赚大发了。
起码日后在这贝勒府里会安许多,也不怕有人暗中对她做手脚,毕竟她可是有宝贝护身的人。
“把这个拿远些。”木兰随手把床帐递给绿乔。
绿乔闻言一惊,看着床帐的眼神很是惊惧,稍一迟疑后,她还是赶快接过远远的放在内室门口的地上。
“木嬷嬷,你这是?”钮钴禄芯兰见着惶恐不安,颤抖着拉紧身旁的香豆,心里却早已有了不好的答案。
“格格,这帐子不干净,等会奴婢把它拿走,再给你换个新的,你不要害怕,没事的。”木兰跟她解释并安慰。
香豆闻言心惊肉跳的猛一哆嗦,后怕的紧抱住身边同样不安的主子。
而钮钴禄芯兰此时面无血色,整个人开始不自觉的打冷战,心里只觉得恐慌害怕极了。
不干净?
那是上面有害人的东西,那她还在床上睡了一晚。
“嬷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