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细细的感受了一会,感谢老天爷,这回玉珠终于不再一下一下的示警了,而是慢慢的恢复到正常温度。
木兰终于放心的松了口气,这一番查找,爬上爬下的,简直都快要了她的老命。
等木兰呼哧呼哧的从床底下爬出来后,才发现钮钴禄芯兰的情况不对劲,可那时已经晚了。
她已经晕乎乎的发起热来,潮红的脸上满是汗水,起皮发白的嘴里说着胡话。
木兰俯身靠近,才听清她喊的是:“额娘,我要回家,要回家,我怕,额娘……”
木兰听了直叹气,看着她虚弱无力的样子,知道她是被今日的这一切给吓着了。
再加上昨儿她第一次侍寝,今早又去正院请安走了那么久,后又被吓得出了一身汗,所以这才会病倒了。
不过此事说来还是她疏忽了,木兰心生歉意,给钮钴禄芯兰把脉后,稍微放了点心,还好情况不是很严重。
“绿乔,你先把东西处理了,就说格格病了,汗湿了被褥。至于帐子,你就说格格吐了,弄脏了。
剩下能用的先铺着,现在先不讲究这个,以照顾格格为重。”木兰指挥着两人铺好床,把钮钴禄芯兰扶上去躺好。
“香豆,等水送来了,你先给格格擦身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