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被气出个好歹来。
奴婢看那个叫绿乔的丫鬟,虽报信时语气急切,但看行事却还算镇定,想来就算那钮钴禄格格病了,却也不是什么大病。”庄嬷嬷低声解释。
乌拉那拉氏闻言心生气愤,只觉她福晋的身份被人挑衅。
“那李氏行事还真是越来越毫无顾忌,这钮钴禄氏好歹也是皇阿玛赐下的格格,她竟敢如此明目张胆的打人脸面。
这就难怪那钮钴禄氏会被气病了,她原也是个四品官家的娇小姐,这初一进府,就被人这么折辱,要是我,只怕心里也不好受。”
“福晋,只看现在那兰院只是来请大夫,却一口不提李侧福晋回礼的事,只怕这口恶气,那钮钴禄格格是准备忍下了。
只是不知她是怕了那李侧福晋,还是身边有人劝着的隐忍了,不过既然这事没闹开,您大可当做不知道。”庄嬷嬷猜测着建议。
“那钮钴禄氏带进府的嬷嬷,是不是那个做妆品不错,懂医会药的木嬷嬷?”乌拉那拉氏想起半夏前些天的汇报。
庄嬷嬷点头道:“对,福晋,就是她。”
乌拉那拉氏沉默半晌后吩咐:“既然那钮钴禄府派来一个这样的嬷嬷跟在钮钴禄氏身边,肯定也是想叫她早点有孕生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