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四处看看。
期间她还时不时的介绍着,哪些是她从家里带来的,哪些是屋子里原来就有的。
耿格格说她虽然才来贝勒府几天,可是心里却很想家,很想家中的亲人。
听了她这话,钮钴禄芯兰只觉得找到了共鸣,找到了知音,也跟着连连诉苦,两人的关系看着也越发的亲近。
直到两人来到内室,等钮钴禄芯兰看着那张熟悉的,她曾经也用过的的,绣着男童女童的粉红色床帐。
看着这个,钮钴禄芯兰忍不住面色一变,眼含惊恐的停下脚步,她的身子不自觉的颤抖,点点汗水从发间和额头泌出。
见她这样,耿格格忙上前问她怎么了,是不是身子哪不舒服等等。
面对着耿格格的关心询问,钮钴禄芯兰却是结巴了,只觉得喉咙处哽着什么东西。
她欲言又止的看看耿格格,又看看那张床,那顶床帐,嘴里似乎想说些什么,可想着木嬷嬷的交代,她犹豫再三后只推说有点不舒服,就急急忙忙的告辞了。
没等耿格格相送,钮钴禄芯兰就落荒而逃的走了,只把一直守在外面的香豆给看的迷糊。
见钮钴禄芯兰快步的出了院门,站在正房门口的耿格格若有所思的垂下眉眼,似乎在心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