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看,那李氏,有没有可能也对耿格格那的床帐动了手脚?”钮钴禄芯兰着急的问,还真是一脸情真意切的担心。
可木兰看着就更觉得奇怪了。
“格格,如果耿格格那的床帐也真的被动了手脚,那你想干嘛?去告诉她?”木兰试探着问。
“当然啦,那脏东西可是害人的,耿格格如果一直用着,日后岂不是会生不出孩子,我这肯定要告诉她啊!”钮钴禄芯兰都没怎么想的快速回答。
木兰闻言沉默半晌,再次盯着钮钴禄芯兰上下打量,最后还围着她绕了两圈。
“木嬷嬷,你这是干什么?”钮钴禄芯兰被她那奇怪的眼神看得很不舒服,忍不住撇嘴不耐烦的后退两步。
木兰皱紧眉停下脚步,心里只有一个念头。
眼前这钮钴禄芯兰怎么像换了一个人似的?
这说话的语气,这脸上的表情,还有那消失的一干二净的自私和戒备心,当然还有那明显降低到极限的智商。
以前也没看出她是这么“善良”的人啊?
她这是吃错什么药了?
“格格,你很喜欢那个耿格格?”木兰挑眉眼带怀疑的问,总觉得事情很不对劲。
钮钴禄芯兰听了直点头,后又不知想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