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说来,这钮钴禄芯兰也不亏,四贝勒那么一个高冷禁欲的极品,她有这机会应该偷着乐才对。
要不是自己的年纪实在大了点,颜值也差了点,这种让她心水的男人,怎么也得……
她想什么呢?
可不能心花花的为老不尊,木兰苦恼的敲敲脑袋。
等见正房里拉铃叫了水后,木兰才终于放心了,丢开心里那点小小的酸意,她晃悠着慢步回了屋子。
日子在不知不觉中如流水般过去,眨眼间木兰来到贝勒府也有两个月了。
想着不能老躲着不见四贝勒,木兰觉得她该想个法子,最好能遮住玉珠发出的光亮,不让人发现它的异常。
至于不带玉珠去见四贝勒,木兰试了两回,发现这法子还真不行。
两个问题,距离还有时间。
距离近,比方说她把玉珠放在桌上,她人就待在屋子里,这短时间还行,只是感觉有点心慌烦躁。
可要是时间长了,她就开始觉得身刺痛发麻,骨头缝里也开始发痒,感觉心在“咚咚咚”的狂跳,似乎下一刻就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。
要是距离远,在兰院里还好,她把玉珠放在屋子里,她去正房短时间里也只是略有点心慌难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