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前来扶住钮钴禄芯兰,自己则上前一步福身解释道:“回贝勒爷,格格她这才刚有了一个月的身孕。
一听您要她搬离兰院,格格她也是紧张肚子里的小阿哥,怕如今还没坐稳胎,冒然搬家恐会惊了胎神,若是动了胎气可如何是好?”
等木兰的话刚一说完,钮钴禄芯兰也似在香豆的安抚下好了点,她红着眼圈不安的开口道:“贝勒爷,奴婢也是太担心了,希望贝勒爷您能饶恕奴婢刚刚的不敬之罪?”
胤听了她们主仆二人的解释,心里却是一顿,沉着脸皱眉问:“你如何得知自己有了身孕,你叫大夫来把过脉了?”
按说府里若有了这等好消息,不是最应该先来通知他吗?
钮钴禄芯兰红着脸,有点羞涩的低下头:“回贝勒爷,是昨天晚上奴婢身子不适,而奴婢带进府的奶嬷嬷又会点医术,所以就先帮奴婢把的脉。
因为当时的时间太晚了,奴婢不想惊扰了贝勒爷和福晋,奴婢本准备今儿一早再回禀的,谁知这院子里又出了事,这才耽误了没说。”
见钮钴禄芯兰的话里话外,老是想把她怀孕的事,跟外面院子里的事扯在一起,一旁的木兰这次却不好再上前阻止,只能自己低下头无奈的叹气。
其实这事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