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心里有种背脊发凉和毛骨悚然的颤栗感。
她的确看那个钮钴禄氏不顺眼,也的确不想让她生下那个据说“来历不凡”的孩子,但她还没蠢到要自己亲自出手的地步。
她刚得到钮钴禄氏怀孕的消息时就打算好了,她要耐心的等找着机会,确保万无一失后才会动手,而她活了二十多年,自认也是一个心里有谋算,是个能忍能狠的人。
当年乌拉那拉氏用那样的手段打压她,她都能忍着不跟她正面交恶的对上,甚至弘盼没了的时候她那么伤心,她都没有失去理智,任由心中的仇恨去肆意报复。
如今只是一个刚入府的格格怀有身孕,并且还有一些流言说她肚子里的小阿哥来历不凡,她就会疯了一样的亲自上阵动手去推她?
不,这根本就不是她想做的,也不是她之前准备要做的。
当年乌拉那拉氏怀孕的时候,她都能忍住不动手,如今她又怎会这么的冲动?
何况那个钮钴禄氏肚子里的孩子如今是男是女都不清楚,那些流言又大多是乌拉那拉氏故意放出来膈应她的,明知道这些事的她又怎么会急于去动手除掉那钮钴禄氏?
她心里虽是这么想,也是这么打算的,可她每次一到正院见着那钮钴禄氏,见着她脸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