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有些歪,再想着之前绿乔的话,木兰掀开被子一看,顿时只觉得触目惊心不忍的皱眉偏开头。
床上满是鲜红甚至已经有些发黑的血迹,一大片一大片蔓延在钮钴禄芯兰的下身和床上,看着简直就像是一个残忍的凶案现场。
要不是知道钮钴禄芯兰目前还活着,木兰真会觉得她这是把身上的血都流光了。
见着木嬷嬷到来的香豆哭求着救救格格的话,木兰一时间顾不上她,快步来到桌前掩饰着假装倒了一杯水,随后就来到床边掐着钮钴禄芯兰的脸颊把玉珠水硬灌了进去。
之后她就赶开依然在哭泣哀求的香豆,坐在床边给钮钴禄芯兰把脉,还好玉珠水的止血效果强劲,她的脉象比之前濒死的状态好了不少。
不过钮钴禄芯兰肚子里的孩子却是已经没了,而且只怕经此一事,她的身子也伤得不轻。
想着昨日发生的事,想着钮钴禄芯兰对腹中孩子的看重,木兰只觉得眼睛里有些酸涩的难受。
不过让她奇怪的是,光看钮钴禄芯兰的脉象,她似乎是服用了打胎的虎狼之药,而且已经伤了她作为女子的根本。
木兰放开手掀开她的衣服看腹部,发现上面似乎还有外力所伤的痕迹。
钮钴禄芯兰昨日吃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