钴禄芯兰的脸上才有了些许别的表情,渐渐略有些动容的咬唇闭上了眼。
木兰就这么自顾自说着在钮钴禄府时一些琐碎的小事,也不在乎钮钴禄芯兰她听了后会不会有所回应。
她就这么回忆着说啊说的,等吃了药的钮钴禄芯兰疲乏的睡着后,木兰这才口干舌燥的停下嘴叹了口气。
时间是治愈伤口的良药,不管这伤是身体上看得见的,还是伤在心上看不见的,终归最后这些伤口都会慢慢的愈合。
不知不觉一夜就这么过去了,因为中途被替换着回屋睡了一会,第二天一早木兰洗漱后觉得精神还算不错。
她去了正房时钮钴禄芯兰早已醒来,樱桃已经服侍着用了早膳吃了药,看着她的面色也比昨日好了不少。
不过钮钴禄芯兰就这么静静看着人不说话的样子,仿佛一夜之间长大了不少。
木兰觉得她有些太过压抑自己的情绪,其实这样也不好,毕竟有些东西在心里积压久了,等最后爆发出来的时候总是伤人伤己。
这作为主子的钮钴禄芯兰躺着不说话,除了稍微有些特权的木兰外,樱桃这个丫头就更是直接把自己当成了哑巴。
屋子里的气氛很是压抑和沉闷,直到庞嬷嬷一瘸一拐的来了正房,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