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的,就要靠以后慢慢的养了。”
她话里的这个“其它“,就是指她伤了身子的事。
钮钴禄芯兰已经打定主意相信木嬷嬷的话,相信她以后能帮自己调养好身子,所以闻言后也只是对木兰点点头,算是彼此都心照不宣了。
“那,嬷嬷,你看我什么时候能去给福晋请安,什么时候能见贝勒爷?”钮钴禄芯兰脸上一红,问出心中疑问。
木兰听了却是一愣,这福晋出手打压她一事,她还没跟钮钴禄芯兰说,也许现在在她心里,福晋仍是那个曾经偏帮她的好福晋。
而贝勒爷,木兰发现钮钴禄芯兰在提起四贝勒的时候,那眼里闪着一种莫名的光亮,看着很是惊人。
那是她以前从未在钮钴禄芯兰眼里看见过的,仿佛是向往未来的野心,又仿佛是一种自救的希望,甚至是一种迫切急需的冲动。
显然钮钴禄芯兰已经把贝勒爷当成了一个目标,而通过这个目标,她可以去得到她想要的东西。
也许是地位,也许是宠爱,也许是子嗣,也许是……报仇!
如今的钮钴禄芯兰才真正像一个身在后院的格格,而且还是一个不肯认输,不肯甘于平凡沉寂于后院的的女人。
“格格你的身子如今还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