狈的离开兰院。
从这里到耿格格的院子,可有一段不小的距离,这路上不可能不碰见一个丫鬟或是太监。
可只要被一个人看见了,那估计要不了多久,这件事就会传遍整个四贝勒府。
本来福晋就看钮钴禄芯兰不顺眼,就算有了贝勒爷的提醒,福晋虽不会主动找钮钴禄芯兰的麻烦,可要是真有把柄自动送上门去。
木兰才不相信福晋会好心的放过,若是到时候耿格格那里再含糊两句,或是真有意陷害的话,搞不好钮钴禄芯兰到时还真要倒霉。
还有之前发生的蹊跷事,木兰想着就忍不住叹了口气。
之前她胸口处那颗玉珠莫名的发热,按说有那个黑布口袋作为遮掩和屏蔽,她应该感觉不到玉珠的异常变化。
毕竟她曾经带着玉珠在四贝勒跟前测试过,可以确定那个黑布口袋的神奇妙用。
而刚才她却又感觉到玉珠再次发热,这岂不是说这次玉珠的异变之大,就连那个黑布口袋也屏蔽和阻挡不了。
还有那个耿格格的那条手链,当时也断的太过巧合了。
只看耿格格那个疯狂失态的模样,木兰可不相信她之前的说辞,那串手链绝不可能只是她一个长辈留下的遗物。
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