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耿氏今日这伤,伤的实在是蹊跷。”乌拉那拉氏说着若有所思的蹙眉。
“若说她是在钮钴禄氏那里不小心受了伤,那她为何不在兰院里把伤处理好了再回去,难道她就不怕痛,不怕见血,不怕伤口处会留疤?
我就不相信兰院里会连最基本的止血伤药都没有,也不相信那兰院里的奴才都会如此大胆,见着主子受伤还能不管不顾的当做没看见?
可要说耿氏她真是和钮钴禄氏起了争执,两人推诿之下才不小心受了伤,那钮钴禄氏见耿氏伤成这样,难道就不会心虚害怕,不会想着去挽救一二?
总不会那个钮钴禄氏真是个傻子不成,就这样让耿氏手上流着血,生怕别人看不见也不知道,就这么在青天白日里,让她如招摇过市一般走回自己的院子。
这不是明晃晃的把把柄和短处送到别人手上,到时候知道这件事的人,不管她们之前到底是谁先不对,可既然这耿氏已经受了伤。
那错的必然就是那个钮钴禄氏,到时候这件事摆在我和贝勒爷面前,就算贝勒爷有心体恤钮钴禄氏刚小产伤了身子,估计也不会心软的偏向她。”
庄嬷嬷把福晋的话听到这里,若有所思的开口道:“福晋,您说会不会是钮钴禄格格一时气愤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