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方子开的很好,很对贝勒爷的病症。”木兰说完就又把药方和脉案递了回去。
苏培盛接过来后就直接松了口气,他想着自己先前的那个决定,就对着木兰又开口道:
“木嬷嬷,因为钮钴禄格格染病不能来给贝勒爷侍疾,您作为钮钴禄格格的贴身嬷嬷,如今就应该把这个重任给挑起来。
毕竟这里不是贝勒府,这个院子里的人也大多不是咱们自己人,而贝勒爷现在的情况又是这么的危险。
我也真不放心让别人来贴身照顾贝勒爷,就怕他们一个不精心又让贝勒爷的病情加重。
所以在钮钴禄格格还没来之前,也就只能麻烦您和我一起来照顾贝勒爷了,木嬷嬷您对此没有什么意见吧?”
木兰木着脸听着这些话,再看着苏培盛看向她的笃定眼神,是如鲠在喉很是难受的想要不吐不快。
还问她有没有意见?
既然苏培盛都已经把话说的这么清楚明白了,那她又哪还能这么没有眼力劲的再说些什么意见。
不过木兰也庆幸她现在是已经找到了四贝勒的弱点,想来她以后也不用怕四贝勒再搞突然袭击了。
不过木兰也没想到四贝勒的腰部竟然会那么怕痒,想着四贝勒刚才扭动着身子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