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种事上我的经历可丰富了,我是宰相肚里能撑船,再说就是刚刚的那些,对我来说这都不是事。”
“那你还真是够大肚的。”胤沉着脸嘲讽的笑了一下,看着眉眼间满是锐利的冷意。
经历丰富?
不是事?
刚刚那样的亲密接触对她来说都不算“事”,那什么才算是个“事”?
这么想着,胤觉得也就难怪她当初在山东时就敢上手“轻薄”他,合着这对她来说也不算个“事”。
那到底什么对她来说才算是大“事”?
真要到躺在一张床上的地步吗?
想象着那个不可描述的画面,胤眼里是冷中压着火,只觉得身体又不能克制的热了起来。
木兰见着他这样却是一愣,怎么感觉四贝勒看人的眼神冷飕飕的有些吓人。
先前用那么火热的眼神看她,现在又用这么冰冷的眼神看她,这个四贝勒还以为他那双眼睛是冰火两重天啊?
想着这些,木兰却是没了继续和他周旋的精神,就直接站起身道:“那个,贝勒爷,既然我们都已经把事情说开了。
把误会也解释清楚了,这你看时间也不早了,贝勒爷你也该早点休息了不是,那我这就先回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