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对着马佳氏笑了笑,本想说些什么,可是她眼角的余光一扫,这才想起了屋子里的其她人。
她心里顿时就是一紧,忙转头紧张戒备的看向依然站在那一动不动的三个妇人。
“额娘,她们是……?”钮钴禄芯兰蹙眉说着拿手指了指。
马佳氏看着芯兰眼里没了以往的天真和懵懂,反而满是对人的警惕和提防,她心里就是狠狠的一疼,只感觉是满嘴的苦涩。
以前女儿芯兰在家里时,过得是多么的自由自在和随心所欲,哪有像现在这样防备人的不安模样。
这是只有曾经被深深伤害过的人,才会开始学着对人有戒备和提防之心。
这么一想着,马佳氏便知道女儿芯兰在这几年里,她肯定是受了不少的苦,要不然芯兰她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。
“芯兰,没事,是自己人。”马佳氏掩饰着心里痛意的笑了一下,伸手理了理女儿耳边散乱的发丝。
钮钴禄芯兰一听额娘这么说,她整个人顿时就放松了,在抬眼看向马佳氏时,她注意到额娘几年未见看着老了不少,面容有些憔悴,眼里也满是忧虑。
马佳氏见着女儿芯兰眼里的心疼和担心,她嘴边露出一抹慈爱温和的笑意,随后却是看向旁边的香豆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