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也不敢在宁格格的院子里继续翻找,再说后来这种事也没见再发生过,所以就被压了下来。”
王喜来把这些话结巴着说到后面,有些紧张小心翼翼的咽了咽口水。
按说这还没确定的事,他不应该给王爷和夫人说。
但是这件事的确太过奇怪,一直埋在他心里多年。
甚至有时候他往深里想想,还觉得有些后怕的背脊发凉。
之后他越看宁格格院子里的人,就越是觉得看着有些人。
但是因为宁格格她是主子,就算她在府里不受宠,有些事也不是他们这些奴才能做的。
也许是对于这有些未知的事心生恐惧,他也就让自己把这事慢慢抛到了脑后。
要不是今日王爷召见他问话,他也不敢把这事给说出来。
木兰听着王喜来的描述,眉头是越皱越紧,脸色也渐渐变得难看。
想着那些被埋在土里的死鸡,没退毛还没了血,又想着那些长势极好的花草。
她心里顿时就有一个毛骨悚然的想法。
该不会在宁格格的院子里,在那片种着花草的地里,之前都埋着那些死?
还是快两千只的死鸡!
想着密密麻麻数之不尽,已经腐烂生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