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不多,连话都没说上两句。
但是冬青却也能感觉到这个穗儿,她并不是那种野心大冲动莽撞之人。
反而看着有些随遇而安,不,应该说是有点心如死灰之感。
想想也是,从那个地方出来的女人,性子大变都是很正常的事。
何况是因为某些原因而被惩罚去了那里,只怕要受的罪和折腾就要更多一些。
冬青蹙眉想着这些事,看了看一直不怎么做声的穗儿,又看了看主动开口的樱桃。
想着有些人在不能完看清楚前能不得罪就不得罪,所以她在听到说是今晚第一个让穗儿去休息时。
她也就没有多说什么,反而是笑着表示赞同。
而穗儿对于她们的话,也是很无所谓的态度,就这么点了点头的走了。
只留下眼神复杂难辨的樱桃,还有一脸若有所思的冬青。
时间很快的转瞬即逝……
等到第二天木兰从床上醒来时,胤如同昨日一样早就没了踪影。
她伸手摸着那冰凉的被面,感觉胤估计已经走了很久。
应该是又去上早朝了,想想每天都要起这么早,也真是有够幸苦的。
一直在里屋外面等候的樱桃冬青和穗儿三人,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