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因此可以保存得比较久,不会被白天的阳光一晒就馊。
直到庄雪金盆洗手日的前一周,他才打电话问庄雪,最后营业日那天,是希望一个人,或者要他一起。
他知道庄雪和他一样喜欢孤独,但他不确定在这种时刻,庄雪是希望独自面对,或是可以容许他人陪伴,这是庄雪剩下的那百分之五,他不太有把握的那部份,所以,与其胡乱猜测,不如直接问。
知道自己的不懂,也是一种懂。
电话那头的庄雪考虑了一阵子,才说:「周二那天来陪我,好吗?周五我想自己一个人。」
「好。」陈海天回答得很快。
「那我们下周二同一时间再见。」庄雪的声音听起来很开心。
感受到庄雪的开心,陈海天的内心突然有了些微的激荡,挂断电话之后,他脑海中―直重复着庄雪说的话,品味着被庄雪的话所激起的温暖感觉。
而窗外夜色溶溶,心随风动。
即将拆除的眷村,一片空荡,爷爷们已经搬离,剩下几户人家都是和庄雪一样,在附近另有住处,所以有一搭没一搭的慢慢搬东西。
庄雪的臭豆腐工房里的原物料所剩无几,剩下的刚好够卖到周五,客厅里的书和喇叭已经搬回住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