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垃圾,就是她以前遇到过的转学生。”
“你说,这种事情是可能发生的吗?错觉战胜现实?劣币驱逐良币?”
沈子钰说到这里已经没了刚才口气中暗藏的阴郁,只剩下隔岸观火的乐趣。
白净初的脸颊果然很快因为他这些似是而非的话,肉眼可见的泛起了不正常的惨白。
她有在很努力的均匀呼吸,压抑着想要剧烈咳嗦的冲动,可是瞳孔骗不了人,已经放大了几倍,连鼻翼都在扩张。
对面同为心理医生的白净初握紧钢笔,终于开始带些怒意厉声道:“个人的隐私权是受法律保护的。你不能擅自获取他人的诊疗记录,对方医生也不该不经当事人同意披露这些。你,你也是医生,这样做是犯法的!”
做质问的人虽然言语尖锐但眼神闪躲,可被质问的人却噙着一抹冷酷的笑,沈子钰想了想才说:“我们不要用国外法律套用国内行为,公开这种情况并不能对她造成什么很坏的名誉损失,不能立案就没有违法一说。”
“哦对,我讲了这么久,还没告诉过你她的出轨对象的现状吧?叫流氓也好,叫渣滓也罢,总之不是体面的阶层。死了父母,又死了外婆,最近听说为了和她在一起更是急需用钱,跟蓟城一所身价不干净的房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