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。
还没到白领们的下班时间,停车场里安静到只有她关门的回响,白净初坐在黑暗中眼睛赤红地趴在方向盘上静默了许久。
开闸的思绪像喷涌的泥流在她心中激荡。
她没有撒谎,当年那件事情发生之前,父母就总是有意无意在她面前提及家产的继承权。
并且告诉他,如果弟弟来了,会分走的不只是父母的关心,还包括她现在所心安理得享受的一切。这对于还处于青春期巨变的少女来说,无疑是晴天霹雳。
她在那些被侵略的时光里,看着白杨坐在原本属于她的专属餐桌,接受父母的夸奖时,真的觉得世界末日也无异于如此。
所以在长期自我与父母的双重折磨下,她终于想出了一劳永逸的好办法。
可是,当时的“问题”被完美解决,可是少女的心境总会成长。
小时候困扰着她的天大事情,等到她有机会看到更广阔的天地时,才知道那些情绪的来龙去脉是多么简单幼稚。
也因为觉察到父母对她的利用,子女之间的亲密关系急转直下。
自从她出国,甚至从来没有回家过一次春节。对于父母的联络,她总是选择无视。
她迫切地想用心理学证明自己的行为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