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眼里没有内容。
如果他真的想做人文艺术而不是实用建筑,应该重新考量自己求学的初心。
当时白杨可是那一届学生里有名的左右手都能作画的牛逼人物,被捧惯的少年哪儿能听进他的逆耳忠言,全当是这人是放狗屁,纯粹属于看自己不顺眼。
前两年的学科,这位教授照例给他的B-,可是别的导师能把他的分数拉上来就完事儿。
直到退学前,两个人几乎是僵到见了面都装看不到对方的状态。
可在回国守灵那三天里,当他在殡仪馆靠着姥姥的水晶棺头用尽想象力,帮她最后画了一幅她年轻时的憧憬的人像时。
他才懂了当时教授的恨铁不成钢,真的并不是针对他的异国偏见。
但是可惜,他这辈子画过的最有精气神儿的一副人像没有机会再像教授讨教,也是他动笔的最后一幅写实人像了。
搞艺术的投机成分确实太大,来钱太慢他也耗不起时间。没有毕业证书更加不能考证参与建筑设计,这条路也被完全堵死。
从那之后他干脆放弃了想做的艺术,赌命赚了点儿钱给自己和姥爷找了个容身之所后,就改行进了刺青店,画些简单的纹身元素按工拿钱。
一来是艺术家不是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