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风,她有点想念江勐了。
进部队要打申请,她擅自做主过来,只好站在这里等江勐过来接她。
她看着白茫茫一片,山峰处都是雪,枯枝落叶被白雪覆盖,满目都是白色的,忽然,一抹绿色的身影走了过来,他迎着日光走来,与光同尘。
南溪嘴角弯弯,小跑过去,一下子扑进江勐的怀中,“你怎么才来呀。”
男孩俏皮的声音响起来,“哥,这是嫂子?害,很快过年了,羡慕哥有人陪,不像我们,孤家寡人的。”
那男孩笑得很憨,白白的牙齿整齐得很,南溪从江勐怀中探头,不好意思道,“你好,我是南溪。”
寸头笑道,“嫂子好,叫我阿梁就行。”
小伙子是江勐带的兵,江勐不喜欢排上下级的关系,所以都是让他们叫自己哥的。
江勐用军大衣裹住自家老婆,凉凉地看了阿梁一眼,“还不去训练?是不是还要我给你单独加餐?”
这帮小兔崽子,听说江哥的老婆要过来,一个个跟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孩似的,各个都说想看,最后讨论出来,要一个人去勘探军情,阿梁最活跃,最后便派了他去。
他笑嘻嘻地打完招呼就走了,都是年轻人,藏不住什么秘密,阿梁一回去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