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柜台已经落了一层薄灰,上面放的日历还停在她离开的那天。
江郁钧开始怀疑新房东到底来没来?不会是拿着工资不办事吧?
正当他怀疑的时候,今早上出门,他发现门口贴了两张缴费单,是新房东贴的,一张抄的电表一张抄的水表,字迹潦草不堪,和杨婆婆以前工工整整的小楷完全不能比。
好家伙,这房东人影都见不着,收钱倒是挺积极。
江郁钧气得绝倒。
等总算挨过了这周,他实在是忍受不了了,称病给公司请了个假,就打算在家蹲点等那个楼上的程序员,亲自找他说清楚这回事。
江郁钧这一蹲就从周日晚上蹲到了周一晚上,他时时刻刻警醒自己注意楼道的声音,但凡有人上楼他就赶紧出门看看那人是不是进了三楼的十二号,可是程序员始终都没出现。
现在人都喜欢玩消失?
江郁钧回到卫生间里用凉水浇了一把脸,盯了一会镜子里满眼红血丝,眼眶发青的自己,他用力揉了揉自己的脸蛋自言自语,“md,直接去敲门算了。”
刚走到房门口,他又退了回来,左思右想还是决定拉上室友曹哥一起去。他在S市人生地不熟的,万一人家是个暴脾气,他贸然去敲门惹出什么事